他的手掌稳稳的禁锢住慕晓的头,迫使她的嘴唇微张,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冰冷的覆盖其上,她分明的感受到他身体里的那股孤独,寂寞,被人的不理解。
杜浩笙的吻很重,牙齿也很锋利,重重的吮、吸,几乎弄伤了她的唇,腥甜的液体在彼此的嘴里充斥。
血的味道,令杜浩笙变得疯狂,他的手所到之处,更是如同狂风过境,片叶不留。
身上渐渐出现一道道红色痕迹,有点疼,可也勾出了慕晓体内那股没有散去的火热。
她竟不知自己的身体那般敏感,在杜浩笙近乎狂暴的力气下,依旧有了反应。
慕晓的手环住杜浩笙,更是沉迷在他的技巧下,痛并快乐着。
杜浩笙孜孜不倦,更是一次又一次。
翌日醒来,慕晓就像骨头被拆散了似的,就是抬手都很疼,她记不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身体上的熟悉感觉,让她知道,昨夜她与杜浩笙又折腾了一晚。
她睁开眼,意外的看见一张沉睡的面容。
饱满的额头,浓密的睫羽,遮住幽冷的星眸,挺立的鼻子,露出他的不羁,紧抿的薄唇,透着他对现实的不满,这样的杜浩笙有着一股落魄公子的悲凉。
慕晓知道杜浩笙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他就像飞驰在天上的雄鹰,在还在羽翼未丰的情况下,显得有点稚、嫩。
她越是知晓杜浩笙的处境,越是与他相处,越是让她生出一抹想要不顾一切的疯狂,哪怕前面是熊熊烈火,她也甘愿。
慕晓的手轻轻的抚上杜浩笙的脸颊,轮廓分明,五官清俊,他拥有着令、女、人为之疯狂的容颜,她知晓杜浩笙是她匹配不上的脱缰野马,但是这一刻,她想要陪着他。
慕晓的眼中升起一抹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动容,不知不觉她对杜浩笙动了心。
慕晓的手顺着杜浩笙的下颚,缓缓的走过他的喉结,再到壮硕的胸前,以往杜浩笙从未让她看过他的身体,今日在窗外的阳光下,慕晓那么清晰的看见上面的痕迹,一条一条,慕晓一数,大约有十来条,她的心中一酸,真不知道杜浩笙曾经是怎么过来的。
她的手游走在杜浩笙左心房的位置,忽然,手腕一阵剧痛,慕晓惊呼道,“痛。”
杜浩笙睁开眼,眼中全是一片清冷,薄唇一动,“我睡着的时候,不要靠近我,否则后果自负。”
杜浩笙的防备如此之重,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令他这么警惕,就连睡觉也是这般谨慎。
杜浩笙翻身下床,冷冽的眼眸看了看外面,是时候了。
杜浩笙毫无顾忌的赤、裸、着身体站起,肌理分明的背脊,张弛着有力的肌肉,那道暗色的疤痕令他充满着一股霸气。
项长的身段,修长的双、腿,每个动作都充满着力量。
慕晓的脑子一热,竟不觉想起昨夜来。
杜浩笙的有力碰撞,他手心的温柔,以及紧紧抱着她的感觉,那一刻,慕晓觉得她拥有了杜浩笙这个男人。
脸很红,盯着杜浩笙出了神。
杜浩笙穿上长裤,转过身,恰好撞上慕晓那抹痴迷的眼神,薄凉的唇、瓣一掀,一抹讥讽的笑意挂在脸上,“收起你那副春、心、荡、漾,你在我的心中,只是一个泻火的工具。”
杜浩笙的话无意是一盆冷水,一下泼在慕晓的头上,透心凉的冷。
“杜少,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用时时提醒,我刚才只是在欣赏我的床伴而已,正如嫖、妓一般,到底是嫖、客睡了妓、女,还是妓、女睡了嫖、客,这都是双方面的,正如你和我,你觉得我是你泻火的工具,那么我觉得你是解决了我的需求的工具,彼此彼此,本来我是要感谢你昨晚解除了我体内的药物,现在看来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