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四溅。
啪啪的肏逼声和啧啧的吮吸声彼此起伏,在微静的夜里显得那样的大声,盖过虫鸣鸟叫,色气满干坤。
她腰肢扭乱颤,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捉住。滚热宽厚的大舌头舔过她每根指头,舔到她的指节,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她的指尖,弄得她不住求饶。
“太痒了…你不要舔了…求求你,不要舔了,呜呜,痒死了…”
侯筱田感观被调动起来,全身宛如无骨,瘫软成泥。她身体每个部位似乎都敏感了起来,犹如数万只蚂蚁爬过,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瘙痒。
但她越是求饶,他舔的就越上瘾,誓要看到她崩溃的样子一般,连之前要追问她为什么不吃自己淫水一事,也抛之脑后。
蚀骨的痒意席卷全身,唯有一个地方似乎能缓解一点痒意。
侯筱田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身,肉壁牢牢吸住那根铁杵似的肉棒,另一手攀着他的背,借此缓解一丝瘙痒。
张荣生被夹得腰眼发麻,吐出她的手指,将她双手以十指相扣之势扣在她耳边,耸动屁股狠狠干了她几下,伏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舔舐她的耳廓。
比起手指,她的耳朵似乎跟敏感一些。
果不其然,舌头刚舔上她的耳廓,她下面猛然收紧,夹得他鸡巴发疼。
她下面淫汁横流,将两人结合处弄得湿淋淋的,她的屁股和他两颗硕大的卵蛋,湿得撞在一起就能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
“啪啪啪”
她淫水太多,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肉洞里猛然收紧,虽夹得他鸡巴痛,但也不至于被夹得寸步难行,不过也相差无几就是了。
但真的超爽!张荣生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爽得胸前、背后,全挂满了汗水。豆大的汗珠从他臂上流下,在月色下闪耀着银色光芒,看的侯筱田喉咙发干,竟想凑过去舔舔……
张荣生见她似乎在走神,朝她耳蜗里吹了一口热气,同时舌尖钻进她耳蜗里舔舐打圈,舔得侯筱田登时尖叫出来。
“啊…不要不要舔,太痒了……”
“骚货,你叫的那么大声,是想把村里的人都引过来吗?”男人就贴在她耳边说话,每个字都对准她的耳蜗,似警告又似故意让她痒得理智全无、不管不顾大叫。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痛得她手指都变形了,但他毫不知轻重,不仅没放松她的手,反而越扣越紧,似乎要将她手指夹断一般,恶声恶气地继续在她耳边厥词:“你是想让别人看到你被我干得哇哇大叫?还是想让那些男人跟着我一起肏你,干松你的小骚逼?”
侯筱田已经分不清男人话里的意思了,只是听到他说让别的男人过来一起干她,脑子还没来得及反抗,身体却不由自主痉挛起来,似乎被他的话刺激到了,达到了今晚的第二个高潮。
“啊……”
“操!你他妈还高潮了!”
高潮后她肉洞紧得跟装了强力吸盘似的,吸得他鸡巴发疼,头皮发麻,精关隐隐有失守的迹象。但他还不想射,这婆娘欠教训,他一点也不想射给她。
妈的,一听会被别人看见,或是会被别的男人上……虽然话是他提的,但她听这话就高潮了,张荣生气得脑袋发昏。
这婆娘难不成还真想别人来一起干她不成?
他扣着她的手,屁股用力,肉棒发狠地干进她的肉洞里,凿进凿出。他肉棒根部凝结了一层白沫,在夜色里看不真切,但每次相撞,水声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