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她这么一说,纷纷竖起八卦的小耳朵,好奇地看着东方田。

东方田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顿时一言难尽地看着沐娴芸,很想问她今天出门是不是没吃药。

我们很熟吗?突然就来跟我说我相公坏话,真的很烦诶!

“他是有一副好皮囊,但那颗心却是铁做的,捂不暖,穿不破,长久下去,最终受伤的终是你罢了。”说着,她话锋一转,感叹道:“世人皆说娶妻娶贤,家有贤妻,夫不招横祸。在我看来,嫁不对郎,才是祸害。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即无有情郎,不嫁又何妨?这世间对女子太苛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三从四德,何其殆哉?红尘不过黄粱一梦,凡尘俗世皆是荒唐,不如做个快意人生的逍遥者。不沾因果,不问哀愁,不求有人明了,对酒当歌,肆意逍遥。”

说罢,她皱了皱鼻子,很是俏皮地笑道:“至于婚姻之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要我嫁给不喜欢之人,我情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过是一条命罢了,若能为得自由故,抛去又何妨?再者,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由其他人。尘世如潮,人生如梦,自己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桃花里放置了一些传音的东西,她的话,一字一句全传到了男客那边。

许是她语气太坚定,字里行间,都透着洒脱,令不少男人征服欲顿生。若能将这样的女人征服,让她在身下婉转娇吟,为他疯狂,该是何等的有成就啊!

池临晟见池寒冥淡定地喝茶,一点不似旁人那般挤到窗前想看清说这话的是谁,暗叹成亲了就是不一样。那女子这番话说的太大胆,但带了深闺小姐不曾有的鲜活劲和洒脱劲,勾的他也心痒痒的。他坐到池寒冥旁边,好奇地问道:“五弟,你可知说这话的是谁?”

池寒冥不解地看向他:“三哥莫不是说笑?我如何得知那人是谁?”

池寒冥以往的狐朋狗友高鹏咋呼呼地坐过来,连忙出声:“我知道我知道,那是沐川志的女儿沐娴芸。沐川志是谁不用我多说吧。”他倒了杯茶牛吟几口,砸吧着嘴,双眼亮晶晶地继续说:“想不到沐川志的女儿心性如此洒脱,到比那些只会勾心斗角、或是悲春伤秋的女人带劲得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想必生活很有趣味吧。”

听到沐川志,池临晟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而后笑道:“确实如此。”他看向池寒冥,意味不明地说道:“五弟,你说是吧?”

池寒冥倒是想到自家王妃,心头暗叹与她在一起,生活确实多了很多趣味。他自然听得懂池临晟在说些什么,无非指他王妃的身份,说他与江湖人在一起,生活是否鸡飞狗跳;以及试探他是否对此女有意思,毕竟沐川志是皇商,是狗贼的钱篓子,手中握有的大宇王朝近乎六成的经济命脉,若是得到他的帮助,离那个位置,更进一步。

池寒冥连忙摇头,做出一副怕老婆状,苦笑道:“三哥你莫取笑我了。我已成婚,王妃甚是凶悍,哪里还敢看其他女子一眼?以往那些红颜知己,如今都不敢瞧咯。”

高鹏煞有其事地接话道:“果然家有贤妻,夫不招横祸。家有恶妻,红粉知己都不敢找……京城风流浪子寒王爷从良了,也不知是该祝贺我们有机会了,还是同情王爷的遭遇,唉!”

“谁叫他娶的是东方不败呢?听闻那东方不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武功之高,甚是可怖。”

“娶了这样的妻子,怕是家里的小妾都不敢碰咯。”

众人用同情的眼光看向寒王,虽说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但在这些王公子第眼中,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他们听过东方教主的传闻,知道她武功高,但一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不过对付一个王爷倒是绰绰有余,故而纷纷同情地看着池寒冥。

想当初寒王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