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骗鬼呢，都看到……这种阶段了，不想看的话早关掉了。”

这下两兄弟同时涨红了脸，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片刻后杨暮为自己辩解道：“我本来是要关的！是我哥说他没看过，播都播了。”

杨朝一脸被背叛的怒色：“我一说你就不关了，别说你不想看！”

说完室内一片寂静，你们三人都不知道要如何让这尴尬的局面收场。

杨朝不习惯这种令人窒息的冷场，他忍不住又开始犯贱，小声地嘟囔：“其实你也看的吧……不然怎么会知道……那种阶段。”

你一下子感到热气上脸。杨朝见你没有回答，一下子打蛇随棍上：“你肯定看过吧！你瞒不过我的。”

你愤愤扭过头瞪视着他，看见他憋不住的笑容就来气，而且杨暮也在他身后颇为好奇地看你的反应。

于是出于一种青少年独有的争强好胜的心态，你努力地控制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并同时决定要恶心恶心两个直男，为他们打开一扇新世界的门。

你冷笑一声霍然起身，走到电视机前蹲下，在电视柜深处翻了翻，找出一张碟片。接着你把影碟机里原有的那张取出来，把自己的碟片放了进去。

杨朝和杨暮说的应该是真的。他们放进去的那张碟片上看着平平无奇，没有文字，只印着两个穿戴整齐的一男一女。如果不是看了里面的内容，谁都没法想到这张碟片原来是那种东西。

你走回沙发，把碟片放到杨暮手里。落座的时候依然离他们两个远远的，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反应。

你按了几下遥控器，电视里就开始播放你放进去的碟片。

杨朝和杨暮紧盯着屏幕，看到两个男女互相爱抚时，杨朝还笑兮兮地说：“你怎么敢说我们，你自己不也爱看这样……”

杨朝的话在看到电视机里的女生戴上假阳具时戛然而止。他不解地看了看你，又看看电视屏幕，好像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你的余光看见他皱起了眉头。

“不是，她……”杨朝过于惊愕，以至于说不出完整的话。他难以置信地紧盯屏幕，看着女攻往男人的菊花上涂了润滑油，然后用假阳具在那个地方轻轻刺戳，一点点地顶了进去。

杨朝的嘴彻底合不上了。

电视机里面传出了男人的娇喘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杨暮像是被吓到了，神色复杂地觑着你。

杨暮磕磕绊绊地说：“男人的那里也……可以？”

你神色严肃地点点头。

杨朝说：“我操，这也太……太……”

太什么他形容不出来，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看看你：“难道你也想做……这种事？你、你也是……”

你绷着严肃的神色，没有回答，空气一下子静默得可怕。

杨朝和杨暮两人的神色逐渐不自然起来，居然不约而同地将屁股往沙发靠背的方向坐了坐。

他们这么不自然的表现搞得你也不自然了，好像你是什么觊觎所有男人菊花、生冷不忌的变态一样。你攥紧了手心，蓦然看向他们：“干什么？我对你们可没那种意思。”

两兄弟本来还缩在一起，脸上震撼和难以言说的表情交错。听到你这么说，两个人又一下子变得……神色有些不悦？

你说不上他们是什么表情。但是杨暮本来回避的眼神突然紧盯着你，而杨朝则是眼神直盯着光溜溜的地面出神。

杨朝仍盯着地面，好像要把坚硬光滑的地板盯出花：“那你对什么样的有意思？”

你有些为难，你没想过。而且在他们面前被问这个问题让你感到很别扭。

你随手指指电视里的男人：“他那样的。白净清秀，瘦瘦小小的，看起来让人很有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