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原主?和纪谦毫无交情,真相未明之?前,他怎么能轻易向陌生人宣告原主?的社会性死亡?

“我来我来,我惹的祸。”纪谦抢过拖把,很不熟练地?来回拖地?,“我不会逼你说你不想说的,也不会刻意打听,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和别有用心,你信或不信都不会影响这点。”

“当然?,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会很开心。”

“别祸害地?板了,纪少。”纪谦拖地?拖得太用力,海绵拖把不停被挤压出脏水,怎么都拖不干净。

迟轲看?不过去,又把拖把拿回来,三两?下?就处理完了。

纪谦抿唇:“我回去学。”

“没必要。”迟轲从来不赞同人应该主?动吃苦的理念。

有钱过有钱的生活,没钱过没钱的现实。

有钱的时候,他也十指不沾阳春水。

人生无常,如果要吃苦,那以后有的是苦吃,不必急于一时。

别看?纪谦现在开着法拉利,搞不好明早就骑三轮蹦蹦赚钱糊口了。

“纪谦,我和你不一样。”迟轲一如往常那般心平气和,只是话中没了惯有的事?不关己,无比认真,“我目前的生活和工作占据了我几乎所有的精力,很难再分出时间应对别的人或事?,也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也确实给不了你等价回应,这点,我知?道你早明白的。”

明晃晃的拒绝他早就表现出来了,不过头一次说得那么明白。

出乎意料的是,纪谦完全没有任何伤心的反应,只笑道:“那你也早明白,我不需要你回应,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