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预订的所有游客票钱由冷总支付,对外声称部分园区养护未完成,延迟到中午十二点开放。

这样避免主办方名声受损,上午包场还能减少一笔费用,综合算下来,开支居然比冷云廷批下来的预算便宜十几万。

迟轲看着剩下的十几万,默念三遍相关法条法规,又默念十遍“我是良民”,凭借强大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压制住了把钱贪进自己兜里的欲/望。

“迟助,真羡慕你,通宵还能那么光鲜亮丽。”孙秘书不无羡艳地打量他,“衣服都不带皱的,你真一点没睡?”

迟轲闻言,侧目瞥过去一眼,通过胸前西装logo确认了此人身份。

一个晚上过去,西装革履孙秘书已经无影无踪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只能被称之为西装孙秘书。

也不知道怎么睡的,衣服皱得不成样。

迟轲睡姿安静又老实,外套一脱,里面衣服自然不会太拧巴。

他省略繁琐程序,言简意赅道:“衣服脱掉睡的。”

孙秘书:“?”

孙秘书嗓音劈叉:“裸睡?!”

迟轲:“。”

迟轲扯了扯嘴角:“是,脱光衣服躺大马路上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