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轲不再与她周旋,“这些是比较光明磊落的?方法?,其?他的?你要听?吗?”
许培越听?脸色越白,最后很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不要拿法?律吓唬我,我是没你们这些上过大学的?有文化,但是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乡村妇女。”
乡村妇女……
迟轲“啧”了一声。
真不尊重人啊。
“不上学其?实没什么可怕的?,”他笑了一下,“什么都不懂还自以?为懂的?比较可怕。”
许培手一抖,酒水洒了一桌:“你!”
“你可以?拒绝回答。”迟轲把纸巾递过去,“也?可以?顺便体验一下拒绝的?后果。”
他没有在?吓唬人,也?没有开玩笑。
只要他想,把许培送进去吃五六年牢饭完全没问题,只是他还要从许培身上了解一些信息,要真把人送进去,许乐眠和冷云廷那边也?比较麻烦,他暂时?没精力分给这些人。
许培挺想抽烟的?,但她还没忘了这里是餐厅,只好推开茶杯,端起酒,喃喃自语般嘲讽道:“迟正?兵这个废物,生的?儿子倒是出息。”
迟轲知道她妥协了。
再大的?事儿,从别人嘴里当做故事说出来?,都会显得很轻描淡写。
许培说她跟迟正?兵来?往也?不多?,没什么交情。
这话?倒是没撒谎。
许培在?炎坪出生,在?炎坪长大,初中毕业便没再上学,铁了心要去外面工作。
但是毕业那年她妈妈出了车祸,爸爸走了再也?没回来?,她一个人在?外地,没了家里给的?经?济支撑,很快就过不下去了,无奈回到炎坪去酒馆打杂工,一边工作一边跟着?师傅学跳舞。
酒馆的?客人来?自天南地北,有穷的?喝完酒就上街要饭的?,也?有一点儿做生意的?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