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不巧,纪谦就在波士顿,而冷柏尧在纽约,根据新闻和熟人提供的消息,按照时间线排列,那?一年中,两人在这两座城市之间反复来回,并且不存在时间段重叠的单向机票,大概率是去找彼此。
如果说这些?都只是猜测,前?天晚上那?顿饭,冷柏尧的表现?就差把答案写在脸上了。
接过暖宝宝的那?一秒,迟轲就知?道是纪谦给的。
“没有给你禁言。”他说,“狡辩吧,我?听着。”
“是这样的,你之前?说玩摩托车很危险,我?后来真的很少开了,但这个比赛是我?很早前?跟冷柏尧约好的,推不掉,不能不去。”纪谦语速飞快,“至于我?跟他的交情……你不是冷云廷的员工嘛,我?怕你知?道后为难,不如不知?情。”
还算合理。
左边又来了两个大哥,迟轲冲纪谦唤道:“过哎!抬竿。”
纪谦手忙脚乱一阵收,扯出个空钩。
迟轲取了块鱼饵,捏在指尖朝他晃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