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们可不要求雌性的贞操观。
“安纳托向我发出挑衅,那就证明我和他的战争一定会蔓延到交尾过程。既然无法避免,那不如让我们的小海鸥两个都尝尝两个都接吻,两个都上床,喜欢哪个,觉得哪个舒服就选哪个。”
还有比这更公平的办法吗?
“反正我和哥哥都是处子,很干净。如果小海鸥最后谁也不选,那就当我把自己和哥哥送给你,作为度过发情期的免费按摩器好了。
安纳托猛得涨红了俊脸。虽然他不是不能接受,但他的雄性自尊心不允许他直白坦露地放在明面上。
一想起自己的弟弟把自己的贞操算计出去,他就浑身难受。莫名有种被弟弟扒了裤子,设局送给弟媳玩的错觉。
再回想起过去种种,利威那在暗处偷窥他们的情景……原来那不是嫉妒,那是在观察,计算,学习哥哥每一次抬起基德下颌吻下去时的角度,仔细分析,再争取在下一次和基德约会时,做得更好。
这种因为甩不开哥哥,索性把哥哥当成和男友play的一环的做法,简直是脑回路神经到变态的程度!
可他得知真相后,还没理说。因为只要他敢有半点怨言,弟弟绝对会嘲讽他,“谁让你非要跟我争。”
安纳托持枪的手微微发抖,控制不住想起另一件事。
“等等……那我们订婚之前,基德来发情期,你是不是也在偷窥我们……?”
他死死盯着弟弟,铁一样坚硬的男人,竟然头一次害怕起来。然而弟弟扬起嘴唇,轻而快地笑了下,用那种亲切的语气说:
“啊?我以为你知道呢,哥哥。毕竟是哥哥的‘首秀’,我怎么也要围观一下,才能下次给小海鸥更好的体验。”
得知真相,基德默默闭上了眼睛。这场“恋爱”,从一开始就是三个人的游戏,哥哥跋扈,弟弟狡诈,他被夹在兄弟俩之间,动弹不得,插翅难飞。
基德痛恨自己年轻时的迟钝。他原想着自己和alpha契合度高,家长互相认识,订婚也没什么。
却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来得频率又凶又猛,完全是因为被从喉咙灌进了双倍的信息素。双胞胎的信息素几乎没有差别,他分不清,只当是alpha太爱他太热情,便昂着脖子大口吞下津液,结果搞得自己内分泌都快失调了。
甚至发情期的第一夜,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还有第三人在场。
利威那直勾勾望着他,毫不掩饰眼底扭曲的占有。普通人类雄性会唾骂“绿帽癖”的肮脏事,他却以此为荣,甘之如饴:
“基德,基德,那一晚我就坐在柜子里,把你们每一个步骤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记下你有多少道喘.息,后来轮到我和你上床,我便严格要求自己,每次你都要喘得比在我哥床上更多,更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