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贱人,我的手!我的手!”
吵闹引得邻居们开门伸头看,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他们只得打开门,让男人走。
男人举着红肿的手,眼神阴狠地离开。
听邻居说,他是这层楼新来的垃圾管理员。有白珂的同事过来,苦口婆心劝他们,“都住在一层楼,回头买点礼上门给他赔个不是吧,这人我知道,他在上面有关系的。而且……”
白珂:“而且什么?”
“而且,”同事小心翼翼地放低声,“他们这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在四百年前,连蜥蜴都敢轮.奸,什么做不出来。小心点别惹他们为好。”
这里就像个微缩地球村,各个种族各个国家的人聚居在一起,凑成一个松散的政府。
同事说:“什么人都有。”
白珂谢过她,但并没有采纳她的建议。一段时间过去,白珂工作越发忙,回来得越来越晚,屡屡错过接幼鸟放学的时间。
但她不能请假。因为这份工作,是他们娘俩唯一的指望。
直到某一天,油腻黄牙的管理员强行把落单幼鸟拽进扫帚间,淫.笑着说,“小怪物,脱掉裤子,给叔叔摸摸你屁股下面长了几个洞。”
边说,边要伸手往里探寻。
幼鸟惊慌地后退一步,背上书包撞到了肮脏的墙上,“你走开……我要告诉……”
“告诉谁?给老子闭嘴!”他残忍揪着孩子的脑袋,就要往墙上撞。
“妈妈!”
孩子细嫩的嗓音,瞬间被一道凶狠无比的闷响盖过,那是铁锹砸在人类头盖骨上的特殊裂响。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长满毛的鼻孔流出,黄牙男人瘫软地倒下去,肢体抽搐,挣扎,像个扭曲肥硕却百足不僵的怪物,颤抖着要爬出狭小的扫帚间,呼救。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