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在他第二天被陆航压在身上软硬兼施地搞着晨炮时,不幸地达到了顶峰。
天知道一个alpha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脖子被一只手掐着压在枕头里,小腹生疼,还要咬牙切齿摸索着把震动的终端从枕头下掏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十分钟后,结艰难分开,陆航淡定地坐在床边,伸手摸脖子,“嗯,被咬了。”
霍鸢不会像白翎和萨瓦那样骂人,只冷冰冰地拽过他的组织部制服,胡乱粗暴地擦过自己湿润的大腿,走到一旁给下属回拨过去。
陆航展开自己皱巴巴的制服,低头闻了下,两个A激烈运动后的信息素仿佛在上面打架,真是呛得辣人。
陆航领了文职,现在是按时按点上班,不用再二十四小时待命。因而他有空慢慢消遣,看着白发红瞳的鹰在床边踱步,双腿笔直,液体在对方毫无所觉时顺着肌肉线条的走向黏腻而下,沾湿了属于alpha的小腿跟腱。
那上边还有刚刚一把拽过来时的指印。
好想摸摸。
但指望直男A主动亲昵是不现实的,只能趁着他大声质问“什么?他要一个亿!”的时候,从后面拖过来抱会。
可惜今天这招没奏效。
枪口抵在陆航太阳穴上。
陆航:“……”
他看了看右手握枪,左手拿着终端正训斥下属的霍鸢。
又看了看刚才藏匿这把枪的枕头。
陆航真诚发问:“鸢子,你是什么时候有这种危险习惯的?”
霍鸢挂断,收枪,整齐地把枪放进包套里,侧眸,“白翎教的,说这样能让alpha有效变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