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仪式感动哭泣也没有,平静地像走过场,毕竟沙发都滚烂不知道多少回,高.潮成结多巴胺爆炸比盖章刺激多了。
霍鸢推着车往前走,停下来骑上去,顺口问,“要不要给你买两个烤饼夹肉,上次看你挺爱吃的。”
摩托一重,陆航坐上来,硬要从前面把他手拽过来。
霍鸢眉头一蹙,古怪地感觉一个小环套到手指上,细溜溜的,还有点勒。
他第一反应就是战术指环,那玩意灵便好用,可以挂在手电上,配合手.枪射击。
他张口就说,“你这战术指环太紧,型号不行”
下意识瞄一眼,诶……
好大的宝石。宝石。红宝石。跟他的眼睛颜色一样。
霍鸢:呆.jpg
路过刚出民政局的情侣们,纷纷往这里投来羡慕嫉妒的眼神。
陆航从后面搂着他的腰,慢悠悠地问,“行不行?”
“……”
“不行的话我再弄”
“行!行行行,行了!”霍鸢扭过头,脖子一片绯红。
陆航没说话,而是伸长手臂摸到摩托车头,轻快地按了两下喇叭“滴嘟滴嘟!”,接着好整以暇地坐回来,“好了,快带我去吃烤饼吧。”
·
好巧不巧,今天晚上吃的也有烤饼。
正好趁着两人过来,基德他们也在,好不容易人都聚齐,白翎便通知晚上小聚一下吃个饭。
D先生自带的厨子,菜色绝非烂大街的预制菜谱可比拟。就算是烤饼,也做得香酥脆嫩,一口掉渣萨瓦一鼓作气吃了十个,打了个饱嗝,跑旁边睡着晕碳去了。
白翎路过,瞄了一眼。萨瓦嫌热把领口敞开,吃得嗦子鼓鼓的,显得两块胸肌更饱满了。呼吸一起一伏间,几乎要把扣子撑爆。
他腹诽,要是把这一幕拍下来,发到星网上,估计全世界阴暗的水母触手都要吻上来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找了个小薄毯,盖到萨瓦身上,把臭鸡盖得严严实实不受侵袭。
轻声关门走出去,外面已经上了第二轮酒。
对他们来说,相聚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命运无常,谁都不知道明天会不会牺牲在战场上,于是喝得尽兴就变得重要。
酒过三巡,人已经分成两拨。一边是将领级别保持清醒,克制小酌,时不时聊点军营八卦。
另一边是随军家属,不用开机甲,水手和陆航把酒言欢,兴致勃勃地说起了首都星大学城哪家小饭店量大管饱。
西武司学过刑侦,敏感地转头问:“你的水手不是一直待在边境,没上过大学吗?”
基德嘬着果汁,轻描淡写:“谁知道,他喝多了还喊嫂子开门呢,也不知道喊谁。”
西武司:“……”
这个团队里果然没有一个正常人。
忽然水手提了一嘴,“D先生怎么没过来?”
白翎解释:“他最近禁酒。”
还禁欲,忌口,禁各种食物。
水手不明就里,显然是把D先生当成他们人夫联盟的一员了。可陆航听他们聊起D先生,顿时酒醒了。
他还记得,有机会要跟那位道谢。
伊苏帕莱索有一个众所周知的规则不露脸。
但在自己的巢穴,面对己方人,他会稍微松松规则。
小狗斯多普嗅到了什么,棉花糖似的身体一凛,四肢撑起来,摇头摆尾地往外跑。穿过飘起的白色纱帐,进入露台,隔着单向玻璃,似乎能看到一道身影慵懒地靠在那里,瞭望落日与下面放学的孩子。
小狗凑到他脚边,仍有些下意识的发怵,但男人随手掏出的肉干瞬间打消了它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