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后,总会在生活上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会为了谁做家务而吵上一顿,最后不欢而散。

有些alpha总是过分自信,觉得自己是三性最强的,现在又做了top,把另一个A都压在身下,更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凭什么我做家务。

但陆航没有。

他似乎有种朴素传统的雄性意识,觉得自己享受完就该付出。一会功夫没理他,他居然已经淡定地记下猫粮,啤酒和卫生纸的牌子,又列一排满满的食物清单,准备骑着门口的摩托车,去镇上补货。

霍鸢忍不住转过身,看向门口。

陆航打火,打了两下没着。

霍鸢:“你没拿钥匙。”

脑筋不太好使的样子。

陆航摘下头盔,长腿支在地上,下来找他拿。

霍鸢伸手抓过光脑旁的钥匙扣要递过去,暗骂一声傻的。可陆航没接,反而望着他,唇角微扬,笑了一下:

“我闻到了。”

霍鸢额角一紧:“什么?”

陆航俯下身,凑在他颈窝嗅嗅:“你在散发alpha信息素,安抚型的,你想安慰我。”

“……”

“原来摔坏脑袋也有好处。”

“……你管这个叫好处?”他在压抑怒火。

“所以你汇报看完了吗,”陆航岔开话题,“我大脑损伤,骑车可能会摔跤,要不我们一块去。”

霍鸢冷笑:“不去!”

十分钟后,悬浮大摩托车轰隆隆地开进镇子。霍鸢把头盔挂后视镜上,松了松头发,冷酷无情地朝后面一昂下巴,“下车。”

陆航淡定地下来,走去超商的路上,跟每个过来慰问他的人都超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今天是霍部长专程骑车送我来的。”

重音落在“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