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混蛋,想以下犯上的时候,就满口都是“您”。
郁沉啼笑皆非,纵容了他的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继续身体紧绷,内心平静地数着数字,一百零三,一百零四……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找律师应诉,还是自己去?”
他问得缓慢,显然不是着急答案,而是想看看白翎的处理方式。
“去哪,上国际法庭吗?”白翎拒绝得极为干脆,“实话告诉您,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上这个法庭。”
纵观白司令的前世,各类法庭的被告席算是坐遍了,在这方面,他要论经验第二,都没人敢说第一。
按理说,有着前世充足的经验,他应该继续上法庭,打出一个惊世逆风大审判给全世界瞧瞧。
这是正直英雄的做法,一人做事一人当。
但现在,他好像少了些一腔热血,而被这条鱼灌了一肚子坏水。
想试试一些不那么正直的玩法。
他边想边说: “首先,按照国际法庭的尿性,别说一年两年,拖个十年八载都有可能,领土争端问题如果想要靠裁决,期间消耗的时间都要以十年来计算。”
“我不想这么拖拖拉拉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到十年之后,会有多少变数。”
说着,体温热烫的手控制不住挪向身下耸动的皮肉,顺着人鱼的脊骨逆着摸到脖子,指甲抠了抠冰冷的腮线。发现人鱼转头盯他,他挑起眉,压制着兴奋说:
“我要联邦这个月内就撤诉,并公开向全世界妥协,我对这三颗星球拥有主权。”
这是一个执行度无限接近于0的目标。
“我还要他们主动跟我友好建交。”
可能性甚至低于零。
他一下子趴在人鱼背上,像只饥饿的,亟待人肯定的幼兽,眼底亢奋地征求意见,“您说,我能不能做到?”
一百五十……郁沉做完最后一个俯卧撑,翻过身来顺手抓住鸟,把他拖进自己的怀里。面对着面,得以更加清楚地看清那双灰眸里闪动的东西。
那是
对权力的欲.望。
多么适合被它腐蚀的躯体。
所以他理所当然,捏着年轻人的下颌,对着微张的泛着渴望气息的嘴唇抿一口,给予鼓励和夸奖:
“当然,你当然做得到,我最优秀的孩子。”
改了几版,来了(土下座)
关于鸟鸟们的保暖办法
隼隼:好冷啊!抖抖抖抖抖抖抖抖羽毛,把嘴巴埋进背毛里,企图用蓬松来抵御严寒
鸥鸥:闪开,我是海鸥!(冲进便利店)(抢走路人手上的热包子)(大口吞下去)(用翅膀扇人)
鸢:有没有鼠鼠,有没有鼠鼠,这里有,抓住(被冻干鼠上面连着的线拽走)
母鸡:挺起胸膛,展示能抵御西伯利亚严寒的5厘米厚胸毛,看到伸过来的手,狠叨!
水母用断触手抹泪:鸡宝,我恨你是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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