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查完监控,我会追究,就这样。”
挂电话,扭头看向期期艾艾的崽,小白毛偷偷抠着指甲里干掉的血别人的。
怪不得不让告诉家长,原来胜利者是我方。
Father很自然把崽纳入领地,还有些骄傲,因为在非人类学校里,被欺负不要紧,打架打赢了才是最强的。
“崽好棒。”
他温柔地夸奖,崽瞪大眼睛受宠若惊。
居然不责怪他吗?
事实证明,非但没有,还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奖励。崽被抱到腿上,一边用冰块敷脸消肿,一边被他细细问,为什么要打架。
崽说,学校要过万圣节活动,大家在手工课上做了南瓜灯。
老师说,南瓜里的灯是死去亲人的灵魂,那我的灯里就是妈妈的灵魂。可是小喜鹊太坏,摔掉了我的灯,骂我是没有妈的小破烂鸟。我就揍他,拔了他的尾羽,叫他明天光着屁股去学校。
崽从小就没有妈妈,亲爸又失踪好多年,所以无人看养。往年的大小节日,除了学校组织的,他都得干看着,看别人家的鸡崽鱼崽被家长领着走街串巷,喊着“我们要糖”,喊着“不给糖就捣蛋。”
本来,他的万圣节体验就止步于手工课。可今年不一样,他有了家长,这位家长还是个事无巨细的绅士。
是说,Father可不是普通爹,他绝不会父爱沉默,装聋作哑,对着满城的热闹氛围和小崽趴窗的目光表现出普通雄性的“粗神经”。
他是那样慷慨有德行的人,会提前准备好一切。
到了当天,10月底的雨冷得渗进骨头,地上的雨水会洇进运动鞋里,弄湿袜子和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