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胡思乱想,压根错不在你。”萨瓦顿了顿,回想起一件往事:

“我爷爷当年也碰上过这样的名誉官司。以前他在战场,有个伤兵血流如注快死了,我爷爷没找着纱布,就把自己带的抑制棉棒全给拆了,当成棉花给他堵伤口,救了那小兵一命。”

“可没曾想,那家伙回头气势汹汹找回来,说我爷爷用晦气东西给他堵伤口,害得他遭人笑话,在军队里得了个‘抑制棒’的外号,耻辱得他想死。”

白翎挑起眉,来了兴致:“后来呢?”

“后来,还是伊苏帕莱索出面摆平了这事。你猜怎么着,狠还是他狠,”萨瓦嘿嘿笑:

“你家老君主直接下令,把军队里一个月的纱布份额都换成抑制棒,强制给那群A脱敏。”

“不是觉得羞耻吗,那就大家一起耻。”

脱敏?白翎念头一掠,想到了什么。

他立即联系诺思:“之前那几个媒体说要采访我的,还能联系上吗,选一家最大的,就说我个人愿意接受访谈。”

萨瓦目瞪口呆:“你这是要干嘛,突然自爆卡车啊?”

白翎把终端一收,心里有了几分把握,“我有化解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

“上电视,给他们脱敏。”

萨瓦拎出一条关键问题:“那些媒体肯定要问你的alpha是谁,这问题你躲都躲不开,到时候你怎么回答?总不能曝光你家大1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