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就要步入婚姻的坟墓了。”萨瓦作势惋惜。

白翎毫不留情踹他屁股,“什么婚姻坟墓,八字没一撇的事。”

萨瓦大为震惊:“都标记了,还不谈婚论嫁?”

“没那闲心,”白翎手里转着车钥匙,往前走,“维持现状就挺好的。”

萨瓦摸下巴,恍然大悟:“我懂了,你就是享受那种和监护人乱搞的背德感。好刺激哦。”

“……暗夜小母鸡,你是不是毛痒了!”白翎恶狠狠。

两只鸟一个追一个跑,弄得小镇路边鸡飞狗跳。一朵水母云悠闲地伸展着触须,滑过房檐,下面的窗栏里伸出一颗脑袋,团长看了看水母,又低头朝下面喊:

“喂,你们俩个,快上来!”

恨铁不成钢。

团长捂住青筋凸起的额头,怎么感觉革命团队里姿态严肃的就他一个,其他人都是来度假的?

他们约在了“水馆”。萨瓦刚听到这个名字,还以为是做SPA泡温泉的地方,发消息问团长要不要带泳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