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找你。”
郁沉贴着白翎耳廓,低低说。
白翎简直羞耻到发疯,他的味道太重了,分化期的信息素散发气味大,浓度也是前所未有的,穿堂风一吹,就把林子里其他雄性野兽引了过来。
在这其中,北美野牛算是佼佼者,才第一个冲过来。
“郁沉,郁沉,”白翎很少叫他的名字,此刻也不得不惶乱起来,“你放开我,让我下去料理它。”
郁沉轻咬他的脖子,像是试探,又想浅尝,“放你下去面对公牛,那我成什么了?”
有他在,哪有让雌性冒险的道理。
“可是”
“嘘。”
说话间,野牛再次撞上客车。这辆车原本由校车改装,为了运送孩子,防撞性能一级棒。即使如此,坚韧的车体也被肌肉虬起的牛撞得左右晃荡,嘎吱,嘎吱,轮胎险险悬空,又重重压在地上。
郁沉有些烦了。
在雄性动物交尾时当面造次,就是故意挑衅。
那只牛智商不高,尝试几次后才终于找到铁皮较薄的门板处。但它的角足够锋利,整天用戈壁石头磨损,尖端亮得像把巨锥,加上更长端的助跑,这一次竟然直接把角扎进门里,两根大尖角穿破铁皮,赤.裸.裸露在他们眼前。
白翎毫不犹豫转身,费力伸手去勾枪。
可他还没等他上膛,身后的alpha忽然撤开,接着一脚狠狠踹上门,要多凶猛就有多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