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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只以为他生性善良,热爱关心小辈,便打字回答:[是我目前的监护人。]

还是别告诉他那是伊苏帕莱索了。感觉上将思想比较保守,可能接受不了老领导长成那副妖艳样子。

施洛兰:[就算是监护人也得小心!鸟崽还小,不知道alpha内心都是很肮脏的。咳,比如我,当年也不是只好鸟。如果你监护人想干坏事,你一定要赶紧跑,然后]

信号卡壳了,白翎:[然后?]

施洛兰吭哧爬回线上,语重心长地说:[然后求助你的领导,伊苏帕莱索。他会秉公处理那种alpha的。]

白翎:[……]

是的,秉公地再干他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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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段时间,郁沉敏锐察觉,小雌性的黏人程度与日俱增,算算日期,离分化期不远了,有些事情便不能再拖下去。

“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医疗室里,卓良木问得犹豫。他面前放着皮埋避孕的芯剂,alpha专用,植入一次能管三个月。手术不大,但有禁忌,途中不能打麻药,得咬牙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