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只差五厘米。
施洛兰似笑非笑:“你的鞋跟有多高?”
“十二厘米。”昏黄的电灯下,女人摸出烟盒,含了一支在唇边,嚓得点燃,隔着缭绕的烟雾,用一双漆黑的眼睛打量他,弯唇笑道:
“你有我的鞋跟长吗?”
成年人总是能瞬间读懂彼此话语间的暗示。
或许是避难所的环境太过压抑,让施洛兰失了智,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拽着军服领带按在办公桌上。
屋里没有开大灯,只点一盏台灯,墨绿色的灯罩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产物,灯光黄晕晕的,看久了,会怀疑自己在做梦。
不多时,一只柔软的手攀上他的胸膛,一寸一寸,抚摸饱满的胸肌,像检查舶来的货物般,仔细而淡漠。
“很好,很紧实,尺寸超标,大腿也有料,说明酮睾素水平高,好东西。”
施洛兰感觉哪里不对,连忙转移话题:“为什么要摘我扣子?”
“为什么?”女人漫不经心说,“看上你了。”
施洛兰是游隼血统,大抵雄性猛禽都有慕强的心理在作怪。他对寻常omega不感兴趣,反而被一个地球女人的气场弄得心跳加速,喉结难耐滚动。
女人俯下身,冷艳的面庞有股久居人上的自我控制力,她应该是克制的,却蠕动血色浓郁的嘴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