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去骨头的鸟,伏在雄性的肩岸,说着话:

“你的浴池都没水了,这么缺水,不如让我给你的鳞片补补水……”

话还没说完,脑门被长指点了一下。

“现在不行。”

白翎枕着他肩膀,细削的眉拧起来,“您要跟着下船?”

郁沉单手揽着他,往前带了两步,像摆弄人形娃娃似的,把人摁进单人沙发里。一切妥帖如意,才漫不经心地扣扣子:

“我去买肉,还得添置一些新鲜蔬菜。”

好奇怪的对话。

白翎撇了撇唇。真诡异,明明身为皇帝,却要亲自去挑选肉类什么的。

难道这就是上流雄性的品质生活?

他偏要让他下.流。

白翎伸腿去勾那脚腕,郁沉胫骨硬得很,着实岿然不动。

白翎磨起了牙,想要炸毛:

“我都把自己收拾好送来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郁沉整理袖袢的动作一顿,手搭在枣红沙发椅背,身体下压,逼迫感极强。

他眯起眼睛:“怎么收拾的,一五一十交代。”

白翎故意别开视线,不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