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着:“什么时候才能出个能闻到信息素的终端!”
陆鲟手舞足蹈地打call:“揍他,揍烂囚徒!”
在镜头追踪里,白翎踏着飞扬的烟尘,走到囚徒眼前,并没有继续实施报复,而是站在逆光里,俯视着对方,冷冷说:
“你自由了,囚徒。”
意思是放他离开。
囚徒浑身肌肉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一瞬间,感觉自己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意。
与此同时,直播也延迟两秒播放了这句话。
你自由了,囚徒。
观众们心里漾起诡异的涟漪,仿佛这句话不是对囚徒一个人说的,而是对在场千千万万的观众,屏幕前上亿双眼睛说的。
在这个瞬间,众人下意识浮起一个诘问:自由是什么?
白翎在地上踏了踏灰尘,淡淡说:“你在开赛前问我圈名的事,你应该很不喜欢‘囚徒’这个名字吧。”
囚徒张了张唇:“我……”
他无法回答。
白翎也不执着于囚徒的答案。他随手撩起汗湿的白发,一阵冷风吹来,汗珠都要结冰了,冻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冻死了。
他肩胛骨微颤,克制地打了个哆嗦。
白翎跑向出口,迫不及待想找到郁沉,好把双手塞进男人大衣里,热切地暖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