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浓的纯血,还不是被他这个前世死敌当椅子坐。白翎坐在晃动的鸡臀上,被风吹得内心毫无波动。

“抓紧我的降速带,爷要减速了!”

白翎使爪子揪住它头顶两根竖起的耳羽,那雕鸮愤怒咕咕叫:“你抓得是天线,抓错了!”

花房的一角有个半米宽的破洞,平时被塑料布蒙住,想钻的话拆掉胶布就能过去。

两只鸟有惊无险地飞进来,刚收起翅膀落地,萨瓦就“卧槽”了一声。

这么大?!凭他的超强夜视,一眼都望不到头哇。

旁边的鸟黑蓝背羽,腹部奶白,单爪在草地上不稳当地跳着走,每跳一次,尾羽为了平衡就会上下摆动,露出坚硬飞羽下绒绒软嗲的白毛。

萨瓦啧啧道:“还好你背后没公鸟。”要不然这姿势,真是难逃一骑。

他俩落的地方靠近书房,往前稍微走两步,便能听见细微的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