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侧影,鼻尖感受到逐渐贴近的呼吸,最后在惊慌失措的颤动中,被珍惜地吻在眼角。

那是谁?

大脑皮层下激起一阵癫痫似的刺痛,让他被迫停止了回想。

但白翎的身体依旧没有回暖。

于是他抱着枕头,踹开主卧的门,把自己扔进人鱼的被窝里。

“我很冷,想变暖和一些。”他一板一眼地说。

人鱼理解了他的意思,起身从床头抽出两张纸巾,让他转过身,从背后环抱着他,开始了温柔而漫长的抚慰。

这一晚,他神经紧绷,始终没能发泄出来。

这是他的问题,不是郁沉的。

白翎轻轻推开人鱼的手,回过身,把自己嵌进人鱼的怀抱里,手脚并用地抱住这只美丽的大家伙。

“好粘人。”人鱼轻声细语,声调带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