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跑走了,没过一会又回来,应该是买了什么东西。

木桩鸟的心情莫名变得很好。

他甚至主动来牵了郁沉的手,带着瞎子郁沉,在重重叠叠如弯曲蚓蚁的小巷里,专门绕了好多圈,防止郁沉记清去他家的路线。

郁沉无法拒绝,无法停下脚步,只能跟随着梦境前进,走向一个未知但早已定好的结局。

木桩鸟的手干燥而粗糙,像烧过火的树皮,翻过根的土壤,凹凸不平,握起来很硌人。

郁沉稍微捏了捏,手掌肉陷下去,很久之后才慢慢回弹。

木桩鸟可能病了,病得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