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倒是挺文气的,听艺术分院的老师说过,他很有天赋。现在读大四了吧,已经和朋友合开了家工作室,是个对自己蛮有规划的人。”
陈酒眼里闪着碎光,神态似愤懑似气恼。
乔禾这时忽然笑起来,笑容很软,她拍拍陈酒的背包,问:“这件衣服是他的?”
虽是疑问句,实际已经笃定。
陈酒这次回家,还带了件男款的外套回来,不愿借家政阿姨的手,非要自己洗净、烘干,再折叠整齐。
陈汀和乔禾两口子虽然还算富足,但生活中若要买一件这种春夏新款,也需要考虑一番。
陈酒更不是个追求奢侈的人,这件衣服显然不是来自陈酒。陈汀偷偷看过,尺码和他的身材完全不合,碎了一颗期待收礼的心。
倒是给面前这位男同学正合适。
乔禾心想,陈酒对待这件衣服小心翼翼,总不是因为它名贵,还不是爱屋及乌。
陈酒点点头。
乔禾看着她,略带试探:“酒酒,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