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人,抬脚又踹了一下,瞥了眼用钉子钉牢的窗户,转身从衣箱里摸出条油亮的铁链。

“给我等着!”

木门被关上,铁链绕了三圈,重重落了锁。

三婶和李德富的声音渐渐远去,李叶子躺在床上,满脸泪痕。她的身上还压着李欢,从刚才起就只能发出叮咛,她试着叫他,也只得了极轻的回应。

有回应就好,有回应说明还活着。

李欢的伤势比她想的轻,李德富到底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他,指望着他传宗接代,舍不得下死手,只是他翻身从李叶子身上下来时,肿起的眼角和额头的鲜血这样触目惊心。

太阳落下去,整座屋子被密封地严严实实,昏黄的光照进来,徒添了几许憋闷。

李欢捂着流血的额头,不敢去看她,从身上扯下外衫,默默抖开。

那外衫上也都是血,被他笨拙地套在李叶子赤裸的身上,遮住了大半风光。

只余了一双细白的腿儿,被打得布满淤青,腿心处密实的吻痕,沁着一层薄薄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