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他狠狠甩上,震的屋子都动了一下。

李鹰觉得自己疯了。

刚才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迫切的就想知道姜惟是不是哥儿,人家是不是哥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李鹰狠狠撸了两把自己的头发,他头发硬,刚理的寸头摸起来还很扎手,发丝直愣愣的竖着,跟他此刻胯下某处的状态一模一样。

李鹰懒得管自己莫名其妙升起的生理反应,坐在客厅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

他侵犯了姜惟,用这根手指。

小时候,村里十几个小男孩一块在河里抓鱼,洗澡,都光着身子,也没觉得有什么,长大一点,参了军,进了部队,在部队大浴室里洗澡,也没什么感觉,怎么一遇到姜惟他这心就横犯痒痒呢。

李鹰在院子里喂了半小时蚊子后,姜惟终于从浴室出来了。

他腿上的纱布湿了,脚步一瘸一拐,看到李鹰之后,就停在了原地。

“我要回家睡。”姜惟说。

“那什么,我以为你是男的,我...我真没猜到。”李鹰手放在后脑勺上,不自在的摸了摸。

“我就是男的!什么叫‘以为’!”姜惟气得要死,恨不能上去打李鹰一顿,但他努力忍住了,咬着后槽牙重复了一遍,“我要回家睡。”

李鹰抿了下唇,“很晚了,天都黑了。”

“我自己走。”

李鹰站起来,拦住他,“先换个药,不然会发炎,可能会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