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玉宝贵,一直都没戴过,来这里之后这块玉突然就出现在了脖子上,姜惟猜测应该是二十一世纪他身死之后,家里人在下葬前戴到他身上的,阴差阳错被自己带到了这里来。
奶白色的玉石摸上去手感冰凉柔滑,姜惟攥着上面的红绳犹豫半晌,又将玉石塞回了枕头下面。
不能卖,他在心里说。
这是他唯一能用来想念父母的东西,卖了就什么都没了。
吊坠不能卖,体力活也不能干,姜惟一时想不到其他能赚钱的方法,心里十分煎熬。
收麦子不是轻松的工作,他跟李鹰非亲非故,人家没必要这么帮他。李鹰可以不计较得失,可他却不能真的没心没肺的在李鹰身上占便宜。
姜惟愁的头发都掉了两根。
不然等地里的麦子收完了,自己只留一点点钱还债,其他的全都拿给李鹰当报酬好了。
这样似乎能行得通。
姜惟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美滋滋的睡躺床上睡了,睡姿呈大字型,十分豪放。
中午十一点,烈日太重,大地像被火烧过一样灼热,村民们怕中暑,全都拎着镰刀回家休息。
李鹰回来的比他们都晚一些,到家先冲了个凉水澡,洗了洗身上的汗味。
李婷婷刚放学,正在厨房为母亲打下手,见李鹰洗完澡出来,立刻问:“我听娘说小惟哥腿受伤了,医生怎么说,严重吗?”
“还成。”
李婷婷着急道:“还成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啊?”
“以前怎么没见你关心他,你今天吃错药了?”
“娘,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