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的累瘫了,虚弱的闭着眼睛靠在草堆旁边休息。
脑袋顶上忽然传来一片阴影,头顶是李鹰低沉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姜惟还以为对方在跟自己闲聊,拧开水杯灌了口水,“累了,歇会儿,你也累啦?”
“你割的是我家的麦子。”
“!?”姜惟立刻清醒了,扑棱一下坐起来。
姜惟不懂,婶子不是说了他家的地在李鹰家地西边吗?是在西边,没割错啊。
除非对方不是李鹰。
既然不是李鹰,我喊李鹰你回个什么头,你回什么头啊!!
姜惟心里的小人在抱头崩溃。
男人静静地看着姜惟。
一瞬间,姜惟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他将这些念头排了个序,选择了最不容易露馅的说辞:“咱们都是邻居,我见你一个人割麦子太累,帮帮你,互帮互助嘛。”
男人:“不需要。”
我去你大爷的。
姜惟心平气和,“这位大哥,你知道李鹰家的地在哪儿么。”
男人看他的眼神一瞬间特别奇怪,仿佛他在刻意找茬。
姜惟对比了一下两人的体型,识相的换个语气服软,轻声问:“我是说,你知不知道李鹰家的地在哪里呀?”
在男人眼里,少年此刻就是从刻意找事变成了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