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儿都是闪婚,相亲看一眼觉得合适回去就备聘礼。”
“所以老一辈人婚姻大多都不幸福,二十一世纪结婚觉得不合适还能离,这时候离婚,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李鹰被姜惟说的有点糊涂,“啥意思。”
“意思就是,要不咱俩再互相考察考察?”
“......”哦,还是不想结婚的意思,李鹰枕着手臂,“可以,考察多久,三天够吗。”
姜惟摇摇头:“最低三个月。”
李鹰:“一个月。”
姜惟:“咱俩各退一步,俩月。”
李鹰不吃这一套,过分道:“俩星期。”
“成成成,就一个月。”
李鹰:“一个月后,咱俩有一个人觉得合适,就得结。”
这玩意听着怎么跟结婚冷静期似的,太不合理了。姜惟啧了声:“哪有你这么上赶着的,一点都不矜持。”
“你屁股圆。”
“......你别说了!”见过腿控手控,没见过屁股控,不愧是李鹰,连爱好都这么特殊。
李鹰挺了挺腰,将姜惟翻身压在床上,滋滋滋的重新操干起来,肉茎大幅度的来回摆动。
姜惟在狂暴的抽送中伸手护住自己的臀部,他白皙柔软的臀肉上印着五个明显的指印,那是男人大力揉捏出来的痕迹。
“离我屁股远点!”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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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姜惟在颠簸中苏醒,眼尾还含着泪光。 章节编号:08909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姜惟在一阵汹涌的快感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屋里阵阵凉意,他将裸露在外的身体缩回轻盈柔软的鹅绒被里,重重打了个喷嚏。
“空调开这么低,不怕感冒的呀。”一妇人推开门,端着只小碗坐到他床边的椅子上,“来,儿子,侬尝尝妈妈新做的银耳羹,可甜可美味,侬爹爹想尝我都不给他吃的。”
姜惟恍惚的从被子里爬起来,慢吞吞叫了声:“妈?”
“快起来,再不吃你爸爸要跑来跟你抢咯。”
母亲话音刚落,外头就冲进来一个男人,是父亲,父亲身上的领带系了一半,看起来像被强拉过来的,他端过小碗将银耳羹一口闷了,喝完一抹嘴,像广告里男嘉宾在念台词一样,十分做作地对姜惟说:“香喷喷的银耳羹,早起的人才配吃夫人煮的银耳羹。”
妇人看着空碗摇摇头:“唉,可惜了,那就只好等明天小惟早起再吃了。”
两人一唱一和,这画面十分熟悉。
那时候姜惟刚上初中,不习惯学校的早读,每天都赖床,父亲母亲就想出了这个方法让他早起,但姜惟赖床的意志太过强烈,区区银耳羹根本不能打动他分毫,他该赖还是赖。
姜惟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在被子里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上面一片木然。
果然是在做梦......
*
晌午,李鹰割完一块地的麦子,回家发现姜惟还在睡着,便起了逗弄的心思,附身到床前想要戳戳对方的小脸蛋。
手指刚伸出去,李鹰立刻顿住。
姜维满头是汗,额角的发丝像被水洗过一样,在睡梦中还轻声抽泣着,脸上都是未干的眼泪。
睡着了还哭的这么委屈,做噩梦了?
李鹰伸手摸了摸姜惟的额头,发现上面的汗是冷的,额头也是冷的。
“小惟,醒醒。”李鹰拍拍姜惟的肩,喊了几声姜惟纹丝不动,像是昏睡过去了,李鹰急了,直接抬手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往屋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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