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挪下床,“我睡地上,你睡床。”
李鹰将凉席铺在地上,头也不回道:“我喜欢睡地上,地上凉快。”
“你家有风扇,床上也不热的。”姜惟做了半天心理斗争,“要不一起睡,中间放俩枕头,不越线就行了。”
李鹰:“你不当我媳妇儿,我不占你便宜。”
姜惟:“你这人!”
李鹰:“跟我结婚有什么不好,我就相中你了,屁股蛋圆。”
姜惟:“屁股屁股屁股,你就知道屁股,色痞子,你自己在地上睡吧你。”
被姜惟气急败坏骂了一顿,李鹰不恼反乐,笑呵呵地打好地铺,关灯躺了上去。
窗外是满天繁星,没有云层遮挡,月光洒进屋里几乎能把半个房间照亮,跟开了小夜灯一样。
姜惟侧身睡在床沿,目光落在地上的李鹰身上。这人看起来挺正经,一遇到床上那点事,怎么这么没正形。
要不是割麦子的事还得拜托他,姜惟真想上去张牙舞爪地痛扁他一顿。
*
半夜。
姜惟被一股尿意憋醒,他平时不起夜,因为睡前都会解决一下,但今天忙着跟李鹰掰扯,忘解决了。
趁着月色,姜惟摸摸索索地下床。
手往床边伸,冷不丁摸到一具热腾腾的躯体,姜惟吓的一哆嗦,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李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床上来睡了。
“怎么了?”李鹰抓住他的手,被他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