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显得有几分?天然直爽的?味道?。
平永利很怀疑就她?这幅长?相,能在玄江州手下过几招。
顾明宸没介意他眼中的?诧异,只笑道?:“陛下喜欢以貌取人?我以为这是个大缺陷,您早已受到了教训。”
玄江州的?例子可就在前面。
“爱卿说得有理。”
顾明宸进门来却没有行大礼,皇帝心中不满,却没有表现出来。
赐座之后,他才说:“你想要的?东西,朕已经给你了。朕想要的?,爱卿准备如何兑现?”
“陛下乃臣之君主,陛下的?愿望,就是微臣的?愿望。”顾明宸说着说着,忍不住笑起来。倒不是因为这话有多?好笑,而是‘微臣’这两个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味道?。很甜很好嚼,让人忍不住在嘴里打个圈儿舔一舔。
品完之后,她?才又道?:“如今南燕腹背受敌,能够稳住局势,全靠玄将军一力?周旋。我担心玄将军若是分?了心,会影响战局,于江山不利啊!”顾明宸摇头晃脑,学着尚书房里最讨厌的?先生拉长?着语调,咏叹般说道?。
“玄爱卿于国有功,朕自当嘉奖。但若打了败仗,朕便是想要保她?,也不能对天下人交代呀!”
“陛下说的?是,是微臣想得浅了。”
两人你来我往,打着没有一点意义的?机锋。
没多?过久,平永利便浑身乏力?,让顾明宸回去。
顾明宸只得收敛当官的?瘾,离开宫廷。
刚从宫里出来,又接到请柬,玄江州新婚之喜,邀请她?前去观礼。
顾明宸道?了谢,却是推脱出行不便,不准备去。
她?不觉得自己有见?玄江州的?意义,即便那是一个给了她?无限遐想的?女人,但她?对她?来说,太过直白确定,根本不能引起好奇。
或者说,很多?年?前,顾明宸对她?好奇过,也因为她?所取得的?功绩而感到崇拜。
但等她?长?大,懂得多?了,渐渐发现,她?的?所有行为,全在意料之内,便渐渐失去了光环。
如今的?她?,对顾明宸来说,不过是个必败的?过客,见?不见?她?,其实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