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会来惹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服刑期满那天,他联系我了。”唐言章倏忽冷下双眸,自喉间压出一声低低的气音,“问我这么多年不见,要不要喝一杯。”
洛珩身子稍稍往前靠,手心里攒出了汗。
“我没理他,但自那之后我一直有留心。其实这次举报,我有怀疑过会不会是他对我的报复。毕竟王志远和徐洋洋那帮人,连书都念不好,全靠背景来的一中,做不出这么周密的计划。”
唐言章侧过头,将垂在身侧的树枝拨远了些:“那次聚餐不止我一个老师去了,却只有我一人被查。如果真的是他们想的计划,你说,一群小刺头,难道不会以举报了更多老师为荣吗?”
唐老师心思真的很缜密。
事情原委被猜得七七八八了。
“那老师想怎么做呢?”
“……我坚信清者自清。”她垂下眼,“但我清楚,即便最后我们赢了,也还是会有流言的。”
当年就是这样,分明唐言章没有一点错,骗贷害人的男人不被指责,却将矛头与尖锐话语对准了她。
洛珩深呼吸几口气,才勉力压下翻涌着的怒火。她下意识从手提包里想摸根烟,才发现自己前几日下定决心戒了后,早已不再带烟盒出来了。
“会没事的。”洛珩扯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结果年长女人抬眸看她一眼,瞬间笑了开去。野鳗升长鋂馹哓說羊??①弎9|8叁五〇浭薪
“你这样笑,有点勉强。”她总结。
“你是第一个说我笑起来勉强的人。”漂亮的女人罕见愣了一下,装出委屈模样。
唐言章弯了弯眼眸,微凉指尖点在她皱起的眉心间,似乎想捋开。
“我知道你想安慰我,没事的,我比你年长许多,让我处理。”
洛珩捉住她手腕,在掌心里留下一吻:“走吧,这里还是太萧条了点。”
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只是错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