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把人三番四次赶走,人家还要眼巴巴等着他,把心放在他身上。毕竟没了他这个空缺,有的是人想去填补。
李书意问完了话,心情复杂地盯着白敬,巴不得他答一句有了,好让自己彻底灭了心头的火。又暗自不爽,想若白敬普通一些,他或许当初也不至于沦陷在他身上,且因为朝夕相处地对着这么一张脸,害得他从此不管看谁,只要一跟白敬比较起来,就觉得索然无味。
白敬警惕地看他一眼,猜不透他的意图,迟疑着答了话:“……没有。”
他犹豫不是心虚,实在是怕了李书意要拿这事来伤人。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都躺在医院等着手术了,还要替他“操心”想往他床上送人。
当然这个话题,若李书意不问,白敬也不会主动提。拿“我没跟人乱搞”来彰显自己做出了多大付出和牺牲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但他确实没有。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宁越没有,别人也没有。从他跟李书意在一起的那天开始,哪怕最开始是“被迫”,可既然答应了李书意,他就没碰过别人。
李书意点了下头,指了下沙发,没什么情绪地交代:“你去坐着。”边说着边走向门口。
这门是智能锁,靳言录有指纹的,那个愣头青经常不问一声就冲进来,李书意也不想吓到小朋友,落了小锁。
白敬看他神情,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谈,想着他大概要给两个人的关系下一个最后宣判了,心都往下沉了沉。他从进来后,注意力就一直在李书意身上,大衣都忘了脱,被房间里的暖气烤得额上都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