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下朱彦的肩膀,哪吒忽就站起身来。
撑住身后的栏杆,他一个利落地纵跃,就翻进了自个儿的屋内。
毕竟是被元帅夸了,朱彦尤在呵呵乐笑,然目魁却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瞅着他道:“你有见过带人家姑娘去地府入口幽会的么?”
额……
朱彦顿了顿。
“你就不怕黑白无常牵着几个鬼路过,吓到女君么?”
目魁简直恨铁不成钢。
若是他,定会建议元帅早些将女君给办了,待生米煮成熟饭,哪还有这般多麻烦事儿?
目魁站起身,负手在后摇了摇头,惋叹道:“注孤生,当真是注孤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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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天庭休沐,哪吒便以东岳大帝家的小孙女庆生为由,从紫金宫绕了一圈再去风动崖。
梓菱落地的时候,他正站在屋檐下喂兔子。
黄澄澄的阳光洒在他一袭如雪白衣上,梓菱细细观望,仿佛又见到了初遇那天站在桦树林间的他。
君子温其如玉,灼灼其华,想来应当就是这副模样罢?
像鹿蜀之类的仙兽,一旦与人熟识,便会如眼下这般甚是热情地扑上去,哪吒对此十分惭愧,竟是让这小东西比他先注意到来人的身影。
梓菱笑弯了眉眼,扒下鹿蜀的两只前爪,摸了几下它的头,道:“你先去跟夭夭玩呀!”
夭夭是她给那只花白狸奴取的名字,后者这会子正窝在秋千上抓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