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轩,水流顺着石壁流淌而下,入了夜,清泉转暖,淡雾蒸腾。
今日练剑出了不少汗,梓菱一回来就往这池子里钻了去,水中放了茯苓草,有舒缓身心之效。
想来这小道士的确是真心想要带她修习玉虚剑法的,对练时毫不敷衍,出招力道十足,她整个人都被他折腾酸了,只想软在这水中一动不动。
方才因盈蕊一直在她耳边念叨,她嫌烦就将这丫头遣出去了,可此刻她后悔了,当该留下盈蕊帮自个儿捶肩才是。
梓菱用手掌揉了揉后颈,脑中不自觉又浮现出今日之事。
想来也是惭愧,五千多年了,这还是她头一回与男子有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
再加上盈蕊总是明目张胆地诱导,她确实对男女之事生出了好奇。
梓菱记得,潇芊与真君初尝云-雨,是因为潇芊误食了春宵果,难受得紧,孤男寡女共处野外,真君只得顺势而为。
“芊芊说,痛且愉悦,”梓菱转身趴在岸边,喃喃自语,“可是既然痛,又为何会愉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