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皮硬也就罢了,怎的连糖都不放呢!
素心娘子兀自怀疑人生,寻思着她方才手把手教的时候,是提醒女君放糖了的呀!
廊下微风轻拂,花香阵阵,轻柔的阳光穿过扶栏,倾落一地斑驳。
梓菱手里端着梅花糕,沿路哼着小曲儿走回了房门口。
“三郎!”她雀跃地推门而入,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嗯?”梓菱走进门,将琉璃盘搁在桌上,纳闷道,“去哪儿了?”
“难不成已经走啦?”
另一头,取了酒的时砚并未往后山去,而是独自行至僻静处,闪进了一间供客人盥洗用的耳房。
面朝铜镜,他手心里慢慢儿腾起一团浓稠的黑气,朝自己额间盖了去。
手指握成爪形,须臾之后,就自头顶扯下一张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