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法子了么?”
箬蕴:“……”
您自己被三太子占的便宜不是更多么?怎的就没急着讨回个公道呢?
箬蕴抻了抻云袖,仍旧未答,而是说起了自己的正事,“君上,我来是想向您讨要桑洇做仙侍,他不能再跟着你了。”
她一向如此,直言不讳,从不拐弯抹角。
梓菱虽是对她的来意也早有所料,可听了这话,面色蓦就沉了下去。
她音色肃然道:“桑洇又没做错什么,还为本君受了重伤,本君为何要赶走他?”
“君上难道真想和三太子就此决裂?”箬蕴的态度也尤为强硬。
云苒见状,脊背都挺直了些,缓缓站起身来,生怕这俩人会吵起来。
“不然呢?他如此羞辱本君,已经没有资格做本君的夫婿了。”梓菱愠怒再起。
“三太子会如此生气,只是因为太过在意您罢了,”箬蕴据理力争道,“若是他能心平气和,那才叫没资格呢。”
“在意我?”梓菱简直想笑,“他若是在意,怎会说本君水性杨花?”
语落,她拂袖转身,懒得再与之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