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匹马。
趁着四下无人,石静熟练地打开油纸包,里面不多不少正好四个小包子。
咬上去果然是温热的,石静泪目。
所以等她吃完包子,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就是一副蔫巴巴的,好像被人欺负过的样子。
百闻不如一见,被内定了太子妃又怎样,明年如期大婚又怎样,还不是不招太子待见。
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也把握不住,居然被骂哭了。
太子把马都落下了,可见当时有多生气。
“大姐姐,太子爷怎么走了?”所有人都在看笑话,却没人敢问,最后还是宝珠没忍住问了出来。
她知道自己不该当众问,毕竟大堂姐丢脸,她面上也无光,谁让她们都是石家的女儿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她为了再次与太子偶遇,一大早爬起来梳妆。都说太子喜欢腰细如柳的汉女,她今天差点把腰勒断了,走路都不敢太快,不然喘不上气来。
大堂姐呢,睡到自然醒,随便套了汉服成衣,梳了蚌珠头,脂粉未施就来赴宴。见到太子之后三言两语把人气跑了,将整个春日宴都搅黄了,让她怎能不气?
大堂姐敢做初一,就别怪她做十五,揭老底不留情面。
吃完热乎乎的肉包子,胃里果然好受许多,石静也从胤礽带来的伤春悲秋中慢慢抽离,开始思考如何阻止阿玛回京。
春日宴上发生了什么,她都没关注,只是沉默地随着众人赏花玩水,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会儿被宝珠问到脸上,她也没在意,随口敷衍:“太子说他有事,先走了。”
宝珠最烦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走不进她的心里,不配得到她的关注。
她也不屑得到对方的关注,只是对方坏了她的好事,还这样敷衍,委实让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