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什么会错意,分明是兴致来了想要拿她消遣。

他是太子,大清储君,未来的皇帝,他想拿谁消遣,都是谁福气,祖坟冒青烟那种。

石静不想再提中秋那天的事,转而问起别的:“治疟病的药炮制成了吗?”

话题切换太快,胤礽怔了一瞬,很快跟上节奏:“还没,那个传教士就是个半吊子,骗钱的,我已经派人去欧罗巴另请高明了。”

他看石静:“怎么,你对这种药感兴趣?”

石静点头:“川蜀湿热,多有疟病,那边的郎中早已配出成方。药材遍地都是,炮制方法也简单,你要不要换个药方试试?”

炮制方法都好说,取材容易可太难得了。胤礽家底都快被金鸡纳树掏空了,换个药方也没什么,管用就行。

他起身,换了座位,坐在石静旁边,朝着她微微倾身,做出一副愿闻其详,求贤若渴的样子。

石静差点被他逗笑,正了正颜色才道:“我兄长外放到川蜀,听他说起过这个方子。上回你说在炮制治疟病的药,我便照着那个土方子做了几瓶药粉出来,不知是否管用。”

刚刚求贤若渴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只为搏石静一笑,听她说完,胤礽才正经起来:“你都做出来了?”

还以为只是个药方。

被金鸡纳树折磨之后,他不是没想过换个简单点的配方,也找人去各地搜集过。

类似的土方子摆满书案,也没见哪一个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