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沙穆哈是索党的人吗?”沙穆哈就是第三个标志性事件中那个被门挤过脑袋的礼部尚书,他实际的站队情况很重要,石静非常关注。

胤礽想了想,摇头:“沙穆哈任工部尚书的时候因为黄河入海口治理不力被革职,曾经拿了银子贿赂索额图。索额图瞧不上他,没管这事,后来不知他走了谁的门路,很快东山再起。”

索额图爱权不爱钱,他的死对头明珠正好相反,石静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打他一顿有什么用,不如派人去查查他被革职之后东山再起的原因。”

胤礽蹙眉:“你觉得他不是忌惮我,而是背后有人指使?”

“礼部尚书敢跟皇上叫板,这事本来就不寻常。”石静觉得问题明摆着。

胤礽却道:“这事不怪沙穆哈,我的拜褥从来都摆在奉先殿门槛里头,是汗阿玛朝令夕改,让下面的人无所适从。我打沙穆哈其实是为了提醒汗阿玛,下手并不重,擦破点皮肉而已。”

尽管水云榭里没有服侍的,石静还是抬手捂住了胤礽的嘴:“皇上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都得谢恩去死,更不要说只是调整拜褥的摆放位置了。”

胤礽不服,被她捂了嘴,还在说:“君无戏言,岂可朝令夕改,无故迁怒于人?”

石静真想喊一声“小祖宗,快闭嘴吧”,可她没有再跟胤礽杠下去,而是转移话题:“我还是觉得沙穆哈有问题,去查一查,好不好?”

说到最后就像哄小孩子,胤礽气笑了。

他在宫里,她在宫外,见一面跟牛郎会织女似的,他可不想把如此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好,我听你的,派人去查。”胤礽敷衍道,想尽快结束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石静一听就知道他没上心:“记得一定去查。”

胤礽垂眼看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答应过你的事可有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