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如春日细雨,轻快却又磨人,细细密密,缠缠绵绵,下也下不完。
踮起脚尖放下,腿发软,被人扶着坐在炕沿上,喘息着倒下去。
恰在此时,李德福的声音不合时宜响起:“太子爷,御膳房把晚膳送来了。”
御膳房的饭菜随人走,没人吩咐,也会自动送来。
石静趁机拿到了那只丑荷包,红着脸坐起来整理凌乱的衣襟。胤礽仍旧躺在炕上,翻身侧卧,不耐烦道:“等一会儿。”
半天才坐起来,耍赖似的搂住炕桌上剩下荷包:“那只丑,你想要就给你好了,这些我都笑纳了。”
石静把丑荷包收好,在炕桌上挑挑拣拣,将最后三年做荷包攒成堆,推过去:“这三只勉强能戴。”
胤礽又把那几只被挑出的荷包掺回堆里:“你不知道我盼了多少年,都是我的,我想戴哪一只就戴哪一只,雨露均沾。”
石静没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膳食重新摆好,可惜没有鱼,胤礽收回目光问石静:“那只粉色荷包是怎么落在老大手里的?”
石静把自己的猜测说了,无非是大婚当日她中暑晕倒,把荷包落在东暖阁,被有心人拿去做了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