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骄纵跋扈,贪财好色都是装的?”屋中无人服侍,石静才敢把话挑明。

胤礽哼笑,轻轻摇头:“不全是,没有骄纵跋扈,没有贪财,好色嘛……有一点。”

渣得明明白白,让石静很是无语,半天才道:“是个好主意,但有些着急,拖一拖效果更好。”

“这算着急吗?”胤礽坐直身体,不自觉朝石静那边倾倾,“洞房花烛夜,你来了月事,我忍。第二天你把大哥儿接到身边照顾,我也忍了。人一辈子只一次大婚,再娶便是续弦,你想让我跟大哥儿一起睡到什么时候?”

就差直说要跟她圆房了,石静脸火辣辣烧起来:“你,你不要脸!”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捞进怀中,听他咬着耳朵说:“我都承认我好色,你还骂我不要脸。”

可此时除了不要脸,石静想不出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只得沉默下来。

谁知那厮居然趁着她脸红心跳的时候,把手伸进了她的前襟,找到地方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石静这才从羞愤中缓过神来,抬手推他,没想到一下便推开了。

心中有虎口脱险的喜悦,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遗憾,整理衣襟的时候,没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

只这一眼,天翻地覆,她被人翻身压在下面,清楚地感受到了他隐忍和急切。

疼痛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她淹没。

她想喊人,喉咙发不出声音,用力推他,根本推不动。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七年前那个晚上,他不顾一切地撕烂她身上仅有衣物,将她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一句话都没有。

七年后,此时此刻,他却开口了,声音低沉苦涩:“掌珠,我们成亲了,你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石静:大白天的……等到晚上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