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某人大喊:“老公,过来!”
江颂年:“......”
现在听这两个字,江颂年心里毫无波澜。因为林止喊得太习以为常了。
江颂年没理,在锅里放水,某人又喊:“老公,过来”
江江颂年不放心,还是去客厅看了一眼。结果林止居然撑着下巴盘着腿坐在地上。
“撒酒疯是不是?地板凉。”
林止抬头,脸红红的,却非常严肃道:“老公,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江颂年蹲在林止旁边,又将林止抱了起来,嘲弄林止:“你是狗。”
林止一脸呆样道:“我怎么会是狗呢?我是一朵花呀,我正在开花。”
江颂年是没想到林止喝完酒居然会是这幅模样。他成功将林止再次放在沙发上后,防止林止又乱跑,说:“你在这里呆着慢慢开花。”
江颂年见林止没动了,以为是真听话了,刚要走,他的手又被握住,林止认真喊了一声,“老公。”
江颂年站在林止旁边,垂眸,无奈道:“又怎么了?”
林止脸红红道:“我已经开完花了,需要授粉。”
江颂年莫名一紧,想挣脱开林止的手。可林止抓的还挺紧的。林止又好奇问:“你是什么花?”
江颂年头疼:“我是人,跟你生殖隔离。先放开,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林止严肃不放:“不是!虽然不知道你的品种。但是你是雌花,我是雄花。”
江颂年呼吸一顿。
下一秒,林止就从沙发上起来,抱住了他。
林止抬头,因为醉了酒,眼眸都朦朦胧胧的,但还是微微垫起脚尖碰到了江颂年的嘴唇。
江颂年轰然一下,脑袋一片空白,嘴唇都发着麻。
林止碰了一下后,又站好打量着江颂年,眼眸一眯:“好看,你是什么花都不重要了,我要给你授粉了。”
江颂年回了神。下一秒,他就被林止推到了沙发那坐着,而林止则坐在了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这次还被林止用舌头撬开了嘴。
江颂年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这段时间虽然天天睡在一起,他腹部也被林止一直摸着,但是像接吻这种无比亲密的行为是完全没有的。
林止的嘴唇好软……
林止发现这朵花跟个木头似的,但是他一向对漂亮的花很很有耐心,所以更深地吻了过去。江颂年任由林止主动着,甚至还扶住了林止的腰,加重了这个吻。
分开的时候,林止的舌尖都是麻的,他趴在江颂年肩膀上面喃喃:“你这朵雌花,好生凶猛。”
江颂年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此时的他脑子里想的是,林止的嘴唇好软,林止怎么能这么香啊,他之前到底在装什么?
林止又抬头舔了舔江颂年的嘴角,眼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难怪,你顶到我了。你果然不是雌花,你是超猛的雄花。”
江颂年某处因为这个吻很诚实地硬了起来。
江颂年:“......”
而下一秒,林止又伸手解着江颂年的裤子上的皮带,声音也带着撒娇的意味:“没关系,谁让你是我老公呢。你来操我吧。”
江颂年觉得,林止都这样了,他把持不止。
他都有个男老婆了,直男思想就算深扎脑海,现在也被江颂年连根拔起,扔了。可江颂年还是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在脑海里做斗争。
而他的裤子已经被林止脱了一半,某玩意儿更是被一碰。江颂年闷哼一声。
林止一个醉鬼又在利索地脱着自己的,等脱完后,便想要坐上去。江颂年及时掐住了林止的腰,没让林止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