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她踢下了深渊吗?

“身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周宴辞将刺入她体内的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裹满了蜜液。

他将那些她“想”的证据一点点抹到她的脸上,明知故问:“夏夏,这是什么?”

沈微夏委屈难堪地咬着唇,泪越落越凶。

是啊,如果不想,那这又是什么?

她的嘴再怎么硬,理智再怎么坚决的告诉她要与他划清界限,身体也说不了谎。

郑初珩也曾这样撩拨过她,他的手隔着衣服罩在她胸前一点点往下滑,最后停在短裙之下的腿根,问她有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