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第七天,郑初珩又喝多了,她去接他的时候看到他搂着一个陪酒的美人在舌吻。

于是刚刚萌芽的感情还没来得及生长,就死在了这个夜晚里。

至于为什么一直拖着没有提分手,是因为她担心自己以后会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反正她对他的那一点感情也磨没了,无所谓他在外面瞎搞。

周宴辞的唇吻到了她的脖颈。

沈微夏低垂的睫毛颤了颤,“二叔,我和郑初珩……”

话没说完。

贴在她颈间的唇离开了,周宴辞眼中的温度一瞬间冷下来。

他大手掐住她脆弱的脖颈,脸上覆了一层阴沉的戾气。

“周宴辞,”沈微夏被他掐得喘不动气,脸色涨红,有点慌,“你疯了吧?”

她说那话的本意是想让他放过她,可不是让他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