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试探着撬开她双唇。

沈微夏实在浑身无力,不只是身体,连舌头都无力,任他戏弄自己,也不回应。

“夏夏。”

被叫的人有气无力“嗯”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周宴辞从她唇上离开,手掌撩起长发,贴着那截细嫩的脖颈来来回回轻抚。

逗弄得她有些痒,缩了缩脖子,猫崽似的轻哼。

“你想过结婚吗?”

六个字,在嘴边萦绕盘旋许久,才终于问出。

结婚?

这俩字带来的震撼不轻,沈微夏脑中一个激灵,陡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