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像用羽毛撩拨地一阵阵空虚,我的双腿无意识地绞紧起来,戴周昌说我这样像上岸前的美人鱼。

他看了会儿才跨进浴缸,水立即满了出来,他把我捞坐起来盘上他的腰,蹭了半天才硬透了操进去,一下子把跳蛋顶得很里面。我怪叫一声,戴周昌停下来,我说把它拿出来吧,戴周昌说顶到子宫了?我说好像是。他兴奋起来,一连几下都是到底的狠劲,我的腿直打哆嗦,手攀上他的肩膀支撑。

在水里戴周昌快不了,他也就慢慢顶,细细磨,他咬着我的奶子说我这里还是小点漂亮。我把他的手抓过按上他自己的胸:够小了吧,你可以玩你自己的。

话落,戴周昌眼神阴阴地带着我跨出浴缸,就这么站在湿滑的浴室里抱着操我,我都怕他摔一跤摔伤我摔残自己,人是得服老的,戴周昌还以为自己跟十八岁一样猛吗。

他应该也意识到了,后来抱着我出去,在床上平平安安地操我,有跳蛋在里头震我的子宫口,我高潮得都有些麻木了。结束后他没抽出来,拉着跳蛋的线慢慢把跳蛋往外拉,肉腔像被从里到外地进行了一次扩张,疼痛但是很有些强制高潮的快感,我的神经一跳一跳的。

戴周昌应该也很享受,因为跳蛋同样刮过他的阳具,他把拔出来的跳蛋提我眼前看,水滋滋的,还粘着些精液,戴周昌把它放我嘴里,阳具依旧肿肿地堵着我的逼。

刘利荣告诉我戴周昌把他其余的情人都打发掉了,我信他个鬼,而且这个没了不正好他找下一个?

第1章 荒诞

(三十一)

我和戴周昌相互折磨,我不给他好脸色懒得伺候他,他没了可要挟我控制我折服我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拿我怎么办才好,就干威严。见我不吃这套又软着哄我,给我买这买那,但我又不缺这些,他手无足措接着恼羞成怒地拂袖而去。没过两天又故作镇定地回来,如此循环往复了两个月,戴周昌居然乐在其中了。

他给我买了一堆衣服,学生制服占大半,幼淫的那种,他抱着我一套套给我换,换一套他看看摸摸,连着换三套他就受不了了,求着我给他舔弄,我自然是冷着脸不干。戴周昌就很可怜地垂着眼自己把自己弄硬了然后乐美美地操我,衣服都穿在身上,下头一条开裆白丝供他得趣。

我爬过镜子或者面对镜子被操的时候,会有感觉,像被我爸幼奸,像被一头发情的怪物兽奸,荒诞淫乱,想想就要哆嗦着高潮了。

以前都是我伺候他洗澡之类的,现在反过来了,当然每次他看我大爷一样心安理得地被他伺候着也会心生怨气,怨气足了就用鞭子抽我,抽着抽着自己把自己气走了。两天后又来,这样循环往复地把暑假打发过去了。

在学校我碰到过那个老教授几次,他很和气地跟我打招呼,还说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可以去找他探讨探讨,好谦卑的模样。有天我闲来无事拿着本书过去了,老教授应该没料到我真的会去,让我先坐着等一会儿,我点头很客气地说:您忙您的。

他在给一个研究生改论文,很干净的一个男生,架着副眼镜,聚精会神地听老教授讲话。我再看老教授,他让我想起我爷爷,我只在照片里见过,网上那种老一辈家人的关怀我没感受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老教授看着年纪挺大,但是头发乌黑一片,很违和,像十岁小孩染白头那般。男学生走后,我问教授:您头发是染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