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男人都很贱,我太乖了他开始担心我的心理问题了,我说放心吧,你家既没有煤气罐,又没有房梁,阳台跳下去也只能落得个残疾,我有心无力。戴周昌更担忧了,他让菲佣把刀具都扔了。

我说吃饭吃什么?他万事大吉地说换个日本厨师,一想到天天吃寿司我疯了,我把他推开说我搬出去住,酒店也没刀,这样行了吗?

我一疯他就平和了,购置了一套全新昂贵的厨具,那个刀给我用我都不用,自杀还要成本?滑稽。不过我自己也发现我过得越来越没人样了,以前盼着把我爸杀了,太太平平过日子,后来盼着离开戴周昌,太太平平过日子,情绪上还有些起伏波动,现在日子太不太平我不知道,心理是很太平了,对什么都没兴趣。

能玩的我都玩遍了,想玩极限项目戴周昌又不允许,有一次我在商场看见两个坐在婴儿车上的双胞胎,竟然闪过给戴周昌生孩子的念头,真是可怕。这也许是我唯一可行的极限项目。

我在学校里结交了同为高官或者富豪情人的几个女生,她们乐在其中,说反正都要给人操或者操人的,还不如找个有钱的,通透得很,而且她们勇于往更高的阶层翻。我很少说话,大概她们也没从各自的渠道了解到我,因此问我的爸爸是什么级别的。这个爸爸自然不是亲爸,我说我也不确定,她们当我不愿意说,也没在意。

有个情人嗜赌,拉着我去赌过一次,我输了不少,一下子把我那点钱挥霍了个大半。漂亮情人不好意思了,我说没事是我手气差,她后来送了我好几个包包。

那天我正摆着这些包,戴周昌进来看了我一会儿,说我品味不错,我说你夸错人了,戴周昌笑笑没接茬。

第28章 购买性

(二十八)

后来我自己不赌,陪她赌,赌场没有窗户没有钟,非常麻痹人的神经,我理解她为什么嗜赌了。赌完回去前她会带我去做一次男色spa,精壮帅气的男技师用赤裸的身体给我们按摩,她爱跟技师眉来眼去,有时候按摩着按摩着就在我边上做起来,但给我按摩的技师眼睛很老实,我不反应他不会乱来。

她问我为什么不享受一下?我一直被人用钱或权或别的什么购买性,我不想用一样的方式去购买性爱。我宁可跟路边见色起意的糙汉免费做也不想花钱让人用性器官服务我的性器官。

我跟她说我性冷淡,她说那你的爸爸口味还挺独特的。聊开了,她说她爸爸是海关总署的要员,我想到戴传昌夸我眼光不错,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成绩整体还算不错,可见上帝给我关门窗的时候还给我留了个狗洞。我当时一进大学就委托刘利荣帮我投资些科研项目,现在一查,回报率还挺高,暑假我又可以赌一赌了。

刘利荣见我提起这事就跟我说我学校有几个教授想拉我投资他们的项目,我说你看着选吧,但刘利荣还是安排我亲自见一个教授,能安排见面了这个教授一定不简单,我只好整装待发。

教授大概听说对方是个“女企业家”,叫来了一桌男学生,又有颜又有才的博士,辛苦教授了,我笑得很真挚。但他们笑得很牵强,教授也有些挂不住脸,我知道他不屑阿谀奉承我这样有点“臭钱”的小屁孩,但我不解围,又不是我求着他们来的。

教授终归是教授,还是有定力和魄力的,马上热情招呼起我来,他一行动,整桌人都动起来,就差说一句:阿姨,我不想努力了。我来者不拒,被灌得醉醺醺,我咬字不清地说:你们每个人给我表演一段才艺,满意了我就投资。

除了教授其余人都表演了,十八般武艺,毫无美观可言,他们把我当傻逼耍,我把他们当猴子耍,一样一样的。

我呼着酒气问教授:您给我表演一个什么呀?可怜老头子了,隐忍着给我唱歌,唱